最美人间四月天,古人已在诗句里说明,小编整理了一些四月的诗句,让我们一起感受四月的人间美好。
元丰七年四月一日,余将去黄移汝,留别雪堂邻里二三君子,会仲览自江东来别,遂书以遗之。
归去来兮,吾归何处?万里家在岷峨。百年强半雷竞技APP,来日苦无多。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
云何,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
第39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暨“时代礼赞”上海师范大学“上海之春”艺术展示周——“中华古诗文注调传声活态展演音乐会”日前举行。
这场音乐会由上师大音乐学院音乐理论系教授孙红杰组织策划雷竞技APP、担纲作曲、撰写剧词并献声演绎,与音乐理论系、声乐系、民乐系、音乐科技系师生及校青年民族管弦乐团、行知合唱团、舞蹈团、“锦瑟”江南丝竹乐团以及上师大一附小男童合唱团通力合作。孙教授遵循诗文声韵特质、奉行“依字行腔”原则谱成,在情境化演绎中融合朗诵、吟唱(独唱、齐唱、重唱、合唱)、舞蹈、民族室内乐等艺术形式,打通学科门类的界限,使古诗文再度以诗乐交融的“活”态呈现。
音乐会采用情景剧的呈现方式,分为四个乐章,展现了古诗文承载的四种人间情趣。曲目通过以乐音为标注古诗文声调并采用可有效兼顾语言性、文学性、音乐性的“入乐吟唱”方式,融入了高尚情旨和深妙寓意,将诗词与音乐的魅力巧妙融合,使古人与今人的智慧交相辉映,探索了“诗乐同体”的文化传统及“诗乐教化”理念的当代复兴途径,示范了汉语经典古诗文的活态化传承方式。
最美人间四月天,古人已在诗句里说明,小编整理了一些四月的诗句,让我们一起感受四月的人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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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的山河有多壮美,你会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它呢?我们现在更多的是用图片,视频等方式来记录它的秀美,而古人是用诗词来记录它的壮美,千古流传,藏在祖国山川河海中的诗词,你知道多少呢?
这是宋代著名诗人苏轼描写庐山的诗句,庐山的美不止奇峰秀水的自然风光,更在于那些千古传颂的绝妙诗篇,只有亲临庐山,才能体会到苏轼曾写出经典诗句的豪迈。
这首诗是李白年轻时的作品,今时峨眉山的月色依旧清澈明媚,亘古不变的美景,犹如李白的诗词一样永久流传。
这是著名诗人杜甫的诗句,登顶太山,真正感受雄山胜景,不愧是五岳之尊,重峦叠嶂的山峰,山间的云海翻腾,绝美的日出,当这些美景尽收眼底,你会觉得人间值得。
寒山寺因张继的《枫桥夜泊》而闻名天下,千百年过去,我们仍可以看到张继的诗情画意,另外寒山寺如今成为国内求姻缘最灵的寺庙之一。
这是出自白居易《长恨歌》里的诗句,如今华池风物犹在,整体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仿佛穿越到诗词里的大唐盛世之中。
这是崔颢登上黄鹤楼时的感受,朗朗上口的诗句,后被推崇为黄鹤楼的绝唱,千古流传。
登上黄鹤楼,极目远眺,将武汉三镇和长江风光尽收眼底,登高望远,会有感同身受的登楼情怀。
这是诗人王之涣登鹳雀楼时写出的诗句,其实唐宋时期,有不少文人学士登高观赏,也留下了许多不朽的诗篇,其中以王之涣的《登鹳雀楼》最为出名。
登临鹳雀楼,看着眼前的美景,满目余晖,由衷地感叹王之涣一定是看着这样的美景写下的千古绝唱。
这是苏轼任杭州通判期间,题咏西湖的诗歌中最为有名的一首,已成脍炙人口的题咏西湖的诗歌。
一定要去一次西湖,看一看西湖十景里的曲院风荷雷竞技APP,晴天也好,雨天也罢,都能感受的水墨江南的韵味。
出自唐代诗人刘禹锡的作品《望洞庭》,即使千年已过,波光粼粼的洞庭湖仍不会让你失望,等一场洞庭湖的日落,静谧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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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我带着一家老小去新西兰南岛玩了半个月。做行程规划的时候太太问我要不要去皇后镇跳伞,那里是享誉世界的跳伞胜地。这事在我脑子里立马转了几个圈,第一个感觉是有点怵,然后觉得挺刺激,很想试试。犹豫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诗了。
为什么不写诗呢?我的本专业是古代文学,平上去入、遣词属对是我的专业基本功,雷竞技APP写一些寻常的即情说理诗,或者中规中矩的唱和酬答诗对我来并不算很难。但我确实很长时间都提不起兴致来写诗了,说白了,觉得没意思。日常的生活机械重复,在沉闷中强找一些小趣味、小牢骚也不是硬憋不出来,可总还是觉得局促。我更不想在真实的局促中用文辞来装点悠然大度,所以干脆懒得写。
可跳伞是多带劲的新鲜事儿啊。我没体验过,古人更不可能体验过。唐代的高适、岑参、杜甫等人相约去登慈恩塔(今西安大雁塔),然后集体写诗。拢共就没多高的地方,让他们写得惊心动魄:“塔势如涌出,孤高耸天宫。登临出世界,磴道盘虚空”(岑参诗句),“高标跨苍天,烈风无时休……俯视但一气,焉能辨皇州”(杜甫诗句),“登临骇孤高,披拂欣大壮。言是羽翼生,迥出虚空上”(高适诗句)。慈恩塔高六十多米,大概相当于二十层高的现代楼房。我们今天站在十几楼的阳台上吹吹风是寻常事,不会生出什么壮怀激烈来。
而在现代科技的支持下,我有机会从四千五百米的高空跳下来。在g≈9.80 m/s⊃2;的重力加速度下,风吹在脸上是什么感觉?古人常用的“罡风”“烈风”足以形容吗?我不知道。还有,失重是什么感觉,会眩晕吗?在获得这些古人不可能经历的体验之后,我能用文字准确地描述出来,让古人和今人都能未至而感吗?
所以我决定要去跳伞。跳伞本身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而写一首关于跳伞的诗则是在写作上具有挑战性的事。一份钱买两份挑战,这钱花得值!
到了预定的那天,我一早开着车去到皇后镇郊外的指定集合地点。跳伞公司给我指派了一位身材高大的本地教练,叫做Ben。Ben带我上飞机前跟我说说笑笑,并拿起摄像机问我有何感想。我说:
Ben哈哈大笑。我想到自己不远万里跑到地球的另一头,把自己绑在一个初次见面的外国人身上,还没寒暄几句就要把命交给他,联想起杜甫的诗句“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房兵曹胡马诗》)。Ben的脑袋后面扎着盘起的长发,气质上很有点嬉皮士的感觉。堪托不堪托的谁知道呢,反正我也不好意思跑去前台用蹩脚英语要求换人。
在忐忑中,Ben带我坐上了窄窄的小飞机,一路盘旋而上。我以为很快就能到达预定高度,没想到绕着圈足足飞了十来分钟,窗外的景致随着高度的爬升而逐渐辽远通透雷竞技APP,但我却没什么心情去欣赏。飞机很小,穿过云层的时候颠簸得厉害,我和飞机上另外几位跳伞的游客都紧紧抓住了舱内的扶手,这个既期待又焦灼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终于,在飞机上升到可以清晰看到几百公里外的库克雪山时,Ben贴在我背后向打开的舱门挪动了几步,二话不说抱着我翻身出舱。诗曰:
这首诗是我从新西兰回来以后写的,诗体选了五言古体。一方面是觉得要写的句数不少,如果写成七言或者近体,我在修辞上的才力没那么高,要持续运用复杂多变的句式来完成这样容量的作品,实在驾驭不了。另一方面是考虑到写跳伞免不了要尝试用一些新词,新词放在古体里反而没那么突兀,毕竟古体的古质很多时候就来自于天真烂漫。
那么这首诗完成得究竟怎么样呢?我把它拿给一些师友看,刨去那些客套话,大家给我真实的反馈意见是:写得中规中矩。作为一首旧体诗来说,它在布局上的起承转合、言辞上的声势夺人、感怀上的蓄势拔高,基本操作该有的都有。而这些都是一千多年前的诗人早就玩烂的东西,从写作上看并没有写出什么新东西。
这和我在写作过程中的感受是完全一致的。有些东西我写不出来,属于笔力不济。比如在高空中所见物象的描写,写得四平八稳,味道不足,和实际所见相比不足十一。同样的内容如果是像唐代李贺这样的大才来写,肯定会写得精彩绝伦——如果他的小身板儿没有给大风吹散架的话。
但更多写不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个人才性的问题,而是因为传统诗文自身的局限。比如说皇后镇的瓦卡蒂普湖,它是通透的宝石蓝色。新西兰的很多湖都是这种颜色,这和南半球岛国的海洋性气候,还有当地水下的矿物质有直接的关系。这种湖色我在国内没有见过,在古人的诗文里也找不到对应的词句。我在诗里用“幽蓝”来概括,其实没有写出所见的真实感受。吴均《与朱元思书》里的名句“水皆缥碧,千丈见底”,亦不足以精准形容那种明艳劲爽的视觉冲击感。但如果我换一个现代的表述方式——“饱和度极高的宝石蓝”,用手机修过图的现代读者就会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再比如说,我非常期待体验的失重感。我在失重时真实的生理感受是下半身和腹腔强烈的酥麻感,有点像坐飞机的时候遇到气流颠簸,飞机突然急降高度时的感觉。跳伞刚出舱时最初几秒的垂直落体的速度比民航飞机急降要快得多,那种酥麻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跳伞公司安排大家在上飞机前一定要去上洗手间,如果没有去洗手间的话,那种不受大脑控制的酥麻感很可能会导致便溺失禁。像这样真切的生理感受,我用大白话很容易说清楚,但用古诗文就怎么也写不出来。我在诗里写“百骸失所赖,触识遽迷蒙”,从描写感官体验的角度来说是写得很粗糙的,属于虚晃一枪,拿大词硬挺着对付过去。可我也没办法,古人很多时候也是这么对付着写的。
还有一件糗事我在诗里没有写。在刚出舱的时候,由于风速太大,我的嘴巴被气浪撬开,整张脸被吹变了形,大风从我的嘴里灌进去,冲透了鼻腔,把一坨大大的鼻涕从我鼻子里冲出来糊在了脸上。由于风正对着脸吹,所以这坨鼻涕不仅没被吹飞,还被牢牢摁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脸在高空中被风刮得失去了知觉,对此毫无所知。后来在Ben给我拍的怼脸视频里看到自己活像个脸上挂着鼻涕的大猩猩,还在强做镇定地竖大拇指。我试图把这段有趣的经历写进诗里,但一写进去就不对味儿。我要是写“罡风通七窍,鼻涕敷面浓”,跟开头“凌霄三千丈,纵浪蹈虚空”那种遗世独立的靓仔形象在文气上就对不上。
我在这首诗里塞了几个现代词汇进去:“十二宫”“星舰”“着陆”“一分钟”。对于这些新词,不同的师友给我提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见,有人认为突兀,有人认为用得好。我自己的看法是,这几个词里面只有“星舰”这个词,既能代表全新的当下事物,又带有一定的朴拙古意。其他三个新词则完全可以被文言词汇取代,可以用旧词的地方用新词,就显得刻意。前文讲到,反倒是很多我想用文言词汇表达现代感的地方,翻了很多类书也找不到对应的旧词,这是让我感到有些失落的地方。
古典时代的生活方式和生产技术进步是缓慢的,这一点中外都一样。宋人可以用唐人的词汇来写他们的生活,明清人也可以用唐宋人的词汇来写他们的生活。当下的现代生活相比古典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今天生活的丰富程度百倍胜于古代是毫不夸张的。新事物、新观念爆炸式地喷涌而出,但新的词汇发展速度显然难以匹配。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新字词的发生发展,需要经历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言不尽意是古今共有的问题,而存在和语言之间的落差在今天更加呈现出加速度发展的势态。
除了词汇受限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中国古典诗歌音形义相合的极度形式之美,很多时候会掩盖丰富的细节真实。比如古人写登高望远就绝不会写被风刮得鼻涕直流,太有损形象了。古人写诗,无论写登高、送别、怀古、赠寄……多数时候写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通过写这个东西来投射内心的理想人格。中国传统的理想人格是神圣并且长期具有规范意义的,它指导着人们去做君子、孝子、高士,乃至于英雄和圣贤。就像京剧脸谱的油彩往脸上一抹,身上的行头一扮,西皮二黄一响,任是什么派的唱腔和做派,生旦净末丑各安其所。大家听的看的就是这番千锤百炼过的形式之美。
关于中国传统格律诗在新时代的出路问题,文坛巨擘梁启超早在1899年的《夏威夷游记》里就提出了“诗界革命”的口号,雷竞技APP力图用旧体诗写出一片新世界。他失败了。一百多年以来,许许多多的中国诗人沿着梁启超提出的方向前仆后继地努力,到目前为止,包括我自己在内,也还没有探明清晰的方向。就像前苏联作家帕乌斯托夫斯基在《金蔷薇》里说过的那个充满英雄主义情怀的句子:纪念那些死在海上和将要死在海上的人们。我们为深爱的中国传统格律诗茫然、努力、无悔地航行,雷竞技APP莫问前程。